救援艇因为年久失修只能停放在沙滩上。记者蔡均/摄

    每年只要气温有所升高，抚仙湖都会吸引大量游客，其中很多是昆明人 资料图片

    5月1日，一篇《老人溺水云南抚仙湖 目击者称打捞队挟尸要价》的新闻再次将抚仙湖的安全问题推到了舆论的风口浪尖。时隔3天，一位73岁老人在同一个地点遇难身亡。

　　评论：抚仙湖水域安全需要“众人拾柴”  人民日报：别让溺亡打捞造成二次伤害

    抚仙湖，由于每年能引来350万名游客，当之无愧地成了玉溪旅游业的支柱景区。但溺水身亡的游客投诉无门、民间救援乱象纷呈、公共救援体系缺乏，游客安全意识淡薄、安全事故频发已经成为这颗高原明珠抹不去的伤。

    现状

    开放的抚仙湖吸引市民下水游泳

    游客溺亡谁来负责？

    5月4日傍晚，抚仙湖阳光海岸的沙滩上洒满阳光。一名中年男子跪倒在沙滩上泣不成声，抚仙湖的落日将这个中年汉子悲恸的影子拉得很长。而他的父亲——73岁的袁子正老人裹着从酒店借来的白色床单，静静地躺在沙滩上。袁子正老人的死去让抚仙湖阳光海岸今年的死亡人数达到3人。

    租赁公司：

    租船客人出了事会负责

    “湖边都竖了警示牌，出事了肯定要自己承担责任。”“海滩是免费开放的，让谁负责也不合适。”整个打捞过程有不少人围观，人群中传来不同的声音。在受访的20人中，仅有两人认为景区管理方应对游客溺水死亡承担一定的责任。

    阳光海岸经营游船租赁的古滇文化园客运中心的工作人员说：“如果租我们船的客人出了事，公司会负责。但他是自己下水游泳的，跟我们没关系。阳光海岸几家酒店的工作人员也表示，酒店里都有提醒游客注意安全的警示牌，入住酒店的游客在酒店以外区域发生的意外伤亡酒店不负责。

    抚仙湖管理局：

    只负责监督检查旅游安全

    2007年9月1日正式施行的《云南省抚仙湖管理条例》是管理抚仙湖的主要法律依据。条例中，仅规定抚仙湖的行政主管部门，即抚仙湖管理局应当“负责水上安全管理工作”。而在抚仙湖管理局职责范围中，仅在旅游管理科主要职责一栏中有“对旅游安全实施管理和监督检查”的表述。“安全管理和监督”，这样模糊不清的表述明显无法成为维权依据。

    在《玉溪市旅游投诉处理办法》中，将旅游投诉范围设定为星级饭店、A级景区和旅行社。而阳光海岸景区既没有门禁系统，也没有游览路线的限制。酒店和农家乐提供餐饮住宿，客运公司提供船只租赁服务。景区没有一个明确的管理主体，也就谈不上旅游投诉的问题。

    云南凌云律师事务所杨崇玲律师表示，在没有明确法律规定的情况下，且管理部门设置了明确的安全提醒和告知，游客发生伤亡要自行承担绝大部分责任。

    玉溪市旅游局：

    抚仙湖属开放式水域不算景区

    时间回到2012年5月3日，玉溪市旅游局、玉溪市抚仙湖管理局及相关执法部门，就4月30日抚仙湖阳光海岸景区游客溺水身亡一事（详见2012年5月1日《都市时报》）召开记者见面会。

    玉溪市旅游局副局长邓志刚、玉溪市抚仙湖管理局旅游管理科科长于云钢表示，目前整个抚仙湖102千米湖岸线都属于开放式水域，并不属于公园式景区。按照“谁经营，谁收益，谁负责”的原则，水上娱乐运营企业对提供服务的对象承担安全责任。在《云南省抚仙湖管理条例》中，并没有规定旅游部门或抚仙湖管理部门应该对游客自行下水游泳发生安全事故承担责任。

    102千米的湖岸线，每年350万人次以上的游客量，溺水身亡事故频发，却没有任何单位或个人对游客自行下水发生伤亡负责。

    调查

    救援艇都是经营者所有

    严格来讲 抚仙湖沿岸无救援力量

    每年迎来350万游客的抚仙湖，有多少救援人员和船只？

    5月5日，记者从阳光海岸到禄充景区，跨越了江川、澄江两县，走访了可供游人下水的近10个沙滩。其中拥有救生员和救援快艇的只有阳光海岸、明星鱼洞、立昌社区、禄充景区。共有9条救生艇。而据玉溪市旅游局的说法，整个抚仙湖沿岸共有14条救援船只，澄江县9条、江川县4条、华宁县1条。但是，这些救援艇都是水上娱乐业经营者所有，“严格意义上来说，抚仙湖沿岸没有救援力量。”

    立昌社区海滩

    10多年没淹死过1个人

    及时的救援能发挥多少作用？立昌社区居委会监督委员会主任徐保生说：“两公里的海滩，我们有4名救生员、两条救生艇，十几年没淹死过一个人。”禄充风景区救援中心主任谢志东说：“我已经记不清救起过多少人了。”

    在立昌社区的海滩上，救生员施文辉正把几名游客送上脚踏船。他一边盯着湖面上的情况一边交代游客：“绝对不能脱救生衣，也不能从船上下水，有情况打船上贴着的救援电话。”在他旁边，一艘红色的救生快艇停放在岸上。施文辉和其他3名救生员一样，都是立昌社区的村民。每年5月到10月是旅游旺季，他们从早上8点多守到天黑，“我们会交代划船的人注意安全，盯着湖面看有没有情况，随时准备启动快艇救援。”施文辉说。

    今年56岁的立昌社区居委会监督委员会主任徐保生说，救生员是2004年抚仙湖全面禁止机动船只入湖后开始配备的，两条救生艇也是经过市政府批准保留下来专门用于救援的。虽然游客一年比一年多，但老人仍然非常肯定地告诉记者：“10多年了，我们这个海滩没有淹死过1个人。”

    禄充景区

    8名救生员3条救生艇

    在禄充景区，救援中心主任谢志东坐在瞭望塔下看着一艘巡逻的救生艇靠岸。“这是今年刚换过新船体的快艇，就停在小码头上，随时可以出发。”在他旁边，近两层楼高的瞭望塔里，一名救生员正用高音喇叭一遍一遍地呼叫：“起风了，外边的船往岸边靠，不要再划出去了！”“我的队员都是专业的，半军事化管理。”拥有国家二星级潜水教练资格的谢志东称，自己的8名救生员是整个抚仙湖上最专业的，“不带潜水设备一口气能扎下去七八米。” 谢志东说，自己已经记不得救起过多少人。

    禄充景区救援中心同样是在抚仙湖取消机动船只的2004年成立，配备了3条救生艇、8名专业的救生员。同时，禄充景区在门票上、沙滩告示牌上都注明了安全须知，8个高音大喇叭也随时播放安全常识。

    “其实每家公司都有救生协管员。”谢志东说，靠8个人、两个瞭望塔管不了3.2公里的海滩。但每家公司都和社区签订了安全责任书，他们的工作人员在海滩上经营的同时也是安全巡查员。有上百双眼睛盯着湖面，一旦有紧急情况，救生员就能马上赶过去。禄充的救援力量是抚仙湖里最强大的，但来禄充的游客已经达到近百万人。“人太多了，有时候还是会有意外。”禄充社区党总支书记杨苑超说。

    明星鱼洞和黄金海岸

    出动救生艇需游客自行买单

    在立昌社区和禄充景区，所有的紧急救援都是免费的，而且救生员会救助自行下水游泳的游客。但在明星鱼洞和黄金海岸，出动救生艇就需要游客自行买单了。黄金海岸古滇文化园客运中心的售票员称，出动快艇救援要收费，按照距离远近“看着收”。“近点的几十，远点的两三百”，明星鱼洞岸边一个租船的老板说，救生艇是公司的，收费是应该的。而且，救援艇主要是拖回被风吹远的游船，很少出动救人。“没租我们的船，也没打电话，我们怎么知道谁被淹了？”两家租船公司的老板称，自己没有义务救援自行下水游泳的游客。“一般淹到人都发现不了，看不到怎么救？就算赶过去也来不及。”

    大沙咀村

    竖个告示牌提醒就可不负责

    在大沙咀村，几百米的沙滩上，20余条游船停放在岸边，老板热情地上前招呼：“坐船吗？”记者假装想在岸边开设农家乐，并运营几条游船，租船的老板告诉了记者很多“秘密”：“所有的船要有抚仙湖管理局发的入湖许可证才能下水，现在几乎不可能批下来，除非你有关系。”“只要你能批下来，他们不管救生员的事情。”更让人想不到的是，这位老板为了推荐记者承包她的海滩和游船，告诉记者一个秘诀：“没有救生员才好，只要竖个告示牌，写上‘私自下水发生意外概不负责’就行，反正海滩是开放的，出了事情也没有责任。”

    禄充社区党总支书记杨苑超说：“要由政府来搞救援。企业追求的是经济效益，你没在他公司里花钱，他就没有义务管你的死活。”杨苑超认为，应该由政府部门提供公共救援服务，通过政府行为建立规范、完善的救援体系。如果你没在经营者那里花钱，又想下水享受一下，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记者蔡钧）

    经费难以为继 救生员人身安全无法保障

    救援服务该谁“买单”

    以上为拥有游船租赁及沙滩的7个可以下水处，合计9条救生艇（其中2条损坏或年久失修无法使用），20名救生员、2个瞭望塔，8个高音喇叭。其余没有游船租赁，但有湖湾、沙滩可下水出还有五六个，节假日会有自驾车游客停车游玩，均无救生力量。

救生员施文辉刚把一船游客送走。记者蔡钧/摄

    抚仙湖水域民间救援乱象纷呈，仅有的救援力量举步维艰，勉强维持，难以形成体系。政府管理部门则表示，公共救援服务体系无法建立。作为玉溪旅游产业的支柱，游客的安全救援服务究竟该由谁来买单？建立公共救援体系真的就那么难吗？

    困境

    旺季时每人每月800元 淡季则减半

    做救生员要靠良心

    立昌社区的救生员施文辉指着他身旁的救生艇说：“也不瞒你，这条船其实动不了，没钱修。”施文辉和其他救生员的工资全部由社区承担，5月到10月的旺季时，每人每月800元，淡季则减半。“钱太少了，每天要守10来个小时，大部分救生员其实就是租船的，做救生员是靠良心。”徐保生说，“靠社区搞救援太难了，希望政府能给点支持。”在立昌社区的海滩上，两条救生艇都是10多年前的老艇，不停地修修补补勉强维持。一年下来“养4个人、两条船最少也要六七万元，全部是社区在担着”。

    社区：

    救援队一年花费不少于20万元

    禄充社区的救援系统相对最为完善，专业的救生员工资有1000元左右，加上各种宣传和培训，“一年的花费不会少于20万元”。杨苑超说，即使这样，禄充的3条救生艇也有一条因为发动机太小，几乎没什么作用。谢志东说，现在换一条最便宜的新艇也要七八万元，但这种快艇在风浪大的时候，还不如铁皮脚踏船安全。但即便是这样，社区也换不起。“最好是政府部门来搞救援”，杨苑超认为，建立政府买单的公共救援体系，首先是保证了救援服务的质量，“要有规范的管理、专业的人员、完善的体系，救援才能真正发挥作用。”其次，由政府组织救援力量，可以明确责任，救生员也需要有自己的人身安全保障。“很多企业不愿意搞救援，就是怕担责任，更怕救生员出事。”

    民间的救援力量参差不齐，即使条件最好的禄充景区，也只能是艰难维持。在更多的海滩，就连一条船、一名救生员都没有。

    5月3日的新闻见面会上，玉溪市旅游局和抚仙湖管理局的负责人表示，抚仙湖现在确实没有公共救援体系。按照“谁经营，谁收益，谁救援”的原则，管理部门的安全监管责任主要是针对水上娱乐设施的运营企业，督促和指导企业做好救援服务。但如果游客没有在这些企业消费，自行下水发生意外，政府和企业都没有必须救援的责任。

    官员：

    政府建立公共救援不现实

    “抚仙湖面积大、湖岸线长，不可能建立公共救援体系。”据玉溪市旅游局和抚仙湖管理局的官员们介绍，原本是军事禁区的抚仙湖从1983年对外开放，经过近30年的发展，年接待游客近350万人次。102千米的湖岸线完全是开放的，游客可以自行在任意一个滩涂下水游玩。“这么长的湖岸线连管都管不过来，救援根本不现实。”另一方面，抚仙湖目前的旅游业态仍然是粗放式的，游客在抚仙湖边的消费主要是餐饮、住宿和水上娱乐设施租赁，对地方财政来说，“基本没有什么贡献，很难抽出资金组建救援力量。”

    102千米的湖岸线确实很长，湖滨水域完全开放也是事实，但一支救援队伍挽回的是金钱无法衡量的生命。在阳光海岸，水上娱乐经营者们的救援力量“只对花了钱的人负责”。没有租船消费的袁子正老人消失在水面上，他的同伴不知道该找谁帮忙。阳光海岸潜水俱乐部的石老板证实，老人的遗体就在水下两到三米的位置，离湖岸不过30多米。“专业的救生员几十秒就能游过去，救上来的希望还是很大的。”但石老板也说，那需要救生员随时在岸上巡逻观察，第一时间赶到出事地点。对于只盯着自己租出去船只的企业来说“很不现实”。

    建议：

    可在游人最多的景区布置救援力量

    禄充景区的杨苑超说，政府建立一套公共救援体系并非完全不可能。“不需要在整个湖岸线都布置救援力量，只要在10多个游人最多的景区搞就足够了。”还可以根据旅游淡季和旺季的情况适当地增减救生员。或者，在水域上划定浅水区、深水区和危险区，给游客必要的警示。而且，政府可以制定法规，规定哪些区域不提供救援服务，自行下水后果自负。这样也能引导游客到有救援服务的正规景区游玩，对促进旅游业规模化是有好处的。

    同样，由于没有专业打捞队伍，付费聘请拥有潜水设备的潜水俱乐部打捞遗体成了遇难者家属的唯一选择。“看落水地方的深浅、离岸距离远近收费”，在阳光海岸、立昌社区、禄充景区，潜水俱乐部的广告到处都是，上面的“水下打捞”业务十分醒目。经营者都表示“捞尸体不是我们的业务，我们也不想干，但没有专门的打捞队，只能是我们来干”。没有相关法律约束，捞尸者的收费完全靠双方协商。从几千元到几万元，遇难者家属并没有太多讨价还价的余地。“总要让逝者入土为安吧。”袁子正老人单位的领导说。

    政策：

    抚仙湖将建高端康体休闲度假区

    据了解， “十一五”期间，玉溪市在“三湖”保护中投入资金15.6亿元，实现旅游收入40.5亿元。2010年，抚仙湖资源保护费收入189万元，完成征收后直接上缴市级国库。

    2011年玉溪市政府工作报告中写道：要在“十二五”期间，“把抚仙湖-星云湖生态建设与旅游改革发展综合试验区，基本建成高端康体休闲度假旅游区”。远大的目标让人振奋，但一个将要建成“高端康体休闲度假旅游区”的景区，至今没有一套规范的救援体系，也没有相应的法律法规保护游客安全；一个以旅游业作为支柱产业的地方政府，在游客溺水身亡事故频发时，迟迟没有应对措施出台。玉溪市旅游局副局长邓志刚表示，建立公共救援体系需要多部门联合，旅游局职权有限，暂时没有相关举措和计划。

    提醒

    对抚仙湖认识匮乏 安全意识淡薄

    溺水者多为不带救生器材的“游泳高手”

    在几天的连续采访中，经营者、官员、救生员，甚至捞尸者提得最多的话题是“安全意识”。而游客对抚仙湖的认识之匮乏、安全意识之淡薄让人担忧。在沙滩边，不携带任何救生器材下水的游客比比皆是；从船上脱掉救生衣一跃而下寻找刺激的年轻人，对救生员的劝告置若罔闻；自恃水性出众，在冰冷的湖水里一泡就是两三个小时……

    溺亡的人100%会游泳

    遇到紧急情况怎么办？“打110、119”、“打救援电话”，游客的回答五花八门，但几乎没有任何作用。

    发生溺水后，最佳的救援时间只有四五分钟。以阳光海岸为例，最近的江城镇派出所离沙滩有四五公里，况且警方来到现场也不会下水救援。“如果没有携带救生衣、救生圈等器材，人从溺水到沉下去也就几十秒钟，救援很难。”禄充救援中心主任谢志东说，2006年，一个大学生在离湖岸30米左右的水域溺水，谢志东从岸边游过去也就几十秒，“我一口气扎下去将近10米，就差那么几秒钟，还是没追上他沉下去的速度。”

    抚仙湖是天然水域，风浪时刻存在，在游客数量多时，水体混浊，能见度只有几十厘米。在游泳池，一眼可以看见底，有人沉了马上就能看见。谢志东说：“在湖里，基本上第一次没捞到人就没希望了。”“即使有很好的救援体系，游泳池里也会淹死人，更何况水情如此复杂的天然深水湖泊。”禄充景区的杨苑超书记说，“淹死的人100%会游泳，100%不遵守安全规范。”

    潜水员也无法保证不出意外

    很多游客下水时，根本不了解水下情况。阳光海岸、立昌社区、禄充景区的湖岸都是斜坡，但水深增加的幅度完全不同。有的从1米多陡增到三四米，然后就是几十米。在明星鱼洞，不到10米的浅水区外就是陡峭的水下悬崖，水深超过30米。

    在如此复杂的水域游泳，专业的潜水员也无法保证不出意外。但游客只要带着救生工具，哪怕是一个浮板，就能为救援争取到最宝贵的时间。遗憾的是，历年来溺水身亡的游客无一不是自恃水性好下水，并且没有携带任何救生器材的。

    畅游抚仙湖的7点建议

    谢志东为游客总结了下列注意事项，希望每一个游客在亲水娱乐时尊重生命。

    1、无论水性多好，下水必须携带救生器材，可以用较为坚固的绳索将救生圈系在身体上；

    2、根据自身情况决定游玩项目，不可勉强下水、不能酒后下水、不要空腹或饭后立即下水；

    3、抚仙湖水温较其他水域要低，在水中停留时间不宜过长；

    4、在风浪较大或水面有雾的情况下不要下水；

    5、不要乘坐超载、破旧的游乐船，不要驶离岸边过远；

    6、记住游船、岸边等处公布的救援电话，遇到意外时不要惊慌，利用救生工具漂浮在水面上寻求救援；

    7、尽量不要在没有救援设施的小型沙滩游玩。

    ●新闻链接

    山东日照市万平口景区

    旅游旺季会成立海上救护队

    山东省日照市万平口同样为开放式景区。为确保洗浴游泳者的安全，每年7月1日至9月30日，景区都要成立海上救护队，每天8：00至19：30给游客提供无偿救护救生服务。2010年7月1日，日照市万平口景区正式成立了海上救护队。这支海上救护队由10余名专业救护队员组成，配备了2艘专业救生艇、10艘辅助救生艇。在景区附近的海域区，还设置了入海洗浴警示牌、防鲨网和游艇、摩托艇专用通道，加固维修了救生艇；瞭望台，与监控、广播和电子显示屏配合使用，全面加大了海上救护力度，确保入海游玩洗浴者的生命财产安全。

    烟台市第一海水浴场

    加强对自发救助的奖励

    同样是免费开放的烟台市第一海水浴场，经常有游客发生溺水等险情。该浴场管理方认为：“游客在海边发生意外，他们管理人员是有义务救援的。”为了保障游客的安全，管理方一方面加强对自发救助的奖励，动员尽可能多的救援力量参与。另一方面，他们拟申请31.5万元建一支专职海上救护队。这支海上救护队将拥有专业的设备和专业的人才，包括专业医务人员1人、专业救护员4人、救生游艇1条以及救生圈、救生衣等设备。